窦文涛:《锵锵三人行》,今天还是请来我的两个统治阶级跟我在一起,正好是碰见我们20周年大庆,锵锵的18年小庆。所以说,允许我们自嗨三天。 陈鲁豫:只能嗨...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今天还是请来我的两个统治阶级跟我在一起,正好是碰见我们20周年大庆,锵锵的18年小庆。所以说,允许我们自嗨三天。
陈鲁豫:只能嗨...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今天还是请来我的两个统治阶级跟我在一起,正好是碰见我们20周年大庆,锵锵的18年小庆。所以说,允许我们自嗨三天。

陈鲁豫:只能嗨三天啊?

窦文涛:不,现在是第二天,而且我们这个锵锵还搞了一个小活动,你可以看看我们观众的网友的这个创作力,我们把那个钥匙扣寄给他们,现在我趁着你们俩在这儿,先公布一下获奖的。你可以看看他们几个做的漫画,现在这个。

陈鲁豫:后面是历来参加过你们节目的嘉宾,是吗?

窦文涛:对,你瞧。

陈鲁豫:文涛你这是。

许戈辉:谁啊?

窦文涛:女嘉宾啊,玮婕、晓田、幼婷啊。

许戈辉:天哪,做的都不认识了。

窦文涛:好玩吧?好玩吧,你再看下边,这个最有意思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锵锵。注意,最旁边那个是马未都,看马未都。

陈鲁豫:左边那是梁文道,是吧?

窦文涛:文道。

陈鲁豫:然后许子东,那个把腿翘起来的是谁?是你吗?

窦文涛:是我呀,中间肯定最帅的就是我呀。你再往下看,给锵锵三人行再投五亿。你再看下边,呵,你瞧,这做的有意思吧?

许戈辉:哦,马家辉什么的。

窦文涛:瞧瞧。

许戈辉:天哪。

窦文涛:瞧瞧,那边张召忠、王蒙。

许戈辉:天哪。

窦文涛:再看,这个画的是用了工夫,他就是画的,像,我是觉得他画的特像。你再看下边,瞧,敌台十八年,后边是台湾国军方向的竹幼婷、马家辉。这都是他们的小创作。所以,咱们看一下获奖名单,你再满,到时候我们会把钥匙扣寄给大家。

陈鲁豫:什么钥匙扣?

窦文涛:就是咱们台做的那个纪念品,当然后来人家网友说,你们送这东西现在在网上都有卖的。

许戈辉:是吗?其实我觉得以后你们应该把刚才那个网友创作给它制成各种各样的纪念品,是吧?那特别特别有创意嘛。

陈鲁豫:我不够自信 始终跟观众有一点距离

窦文涛:你们俩说说跟观众有什么故事?

陈鲁豫:我平常真的,我有时候觉得我自己有点,但是性格使然,我跟观众真的没有什么太多的交往,我不知道戈辉是。

许戈辉:我是那种,如果要是人家给我写信、写e-mail或者是不管用什么样的形式,有的时候甚至是他们给你们的信,我会收到这种,请代管刘长乐先生,请代管窦文涛、陈鲁豫什么的,我就会特别怕给人家耽误了,我至少要交到你们的节目组,我也会转给老板的秘书。我都会这么做,所以不知道会不会这样的话,大家就更愿意给我寄信。

陈鲁豫:我觉得我有时候在审视我自己的性格,我觉得我跟观众有一点点距离是因为我内心可能不够自信。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好,就是你一旦近距离接触我之后,我怕我会让你失望,还是什么,我觉得这可能是我的一个真实的心理的一个。

窦文涛:我觉得你活在一个玻璃罩子里。

陈鲁豫:没有,我不是活在一个玻璃罩子。

许戈辉:鲁豫说的这种不自信我也会有,但是我的反应呢,我不是说把自己就给包起来、藏起来,我是觉得我何德何能会被大家这样喜爱,我就会忙不迭地想去回报人家。所以,我会给人家回信,我回给人家转信,或者会寄一点小卡片,寄一点什么咱们台的纪念品。

窦文涛:你看,戈辉特别好,是吧?她特傻、特认真的那么一种人。

陈鲁豫:其实我也会。

许戈辉:其实我们的内心是一样的,只不过选择了不一样的方式。

窦文涛:哪儿不一样,我跟你讲,我想起鲁豫当年较真,她较真你知道吗?她其实是真把观众当成跟她一样的人了。

陈鲁豫:是一样的人我觉得。

窦文涛:所以你记得吗?那是很早很早,那个时候你还真幼稚。

陈鲁豫:我现在有幼稚,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

窦文涛:就是说人有个观众就写信给她,骂她,大概是说她做的节目不好什么。

陈鲁豫:不是,别的我都能接受,那次是什么,是9·11之后,如果你要说什么节目做的不好,我觉得那都可以,他就说是你的那个态度、立场有问题,好像是我亲美。

窦文涛:对,然后后来呢,人家后来就把家里电话就留在那儿了,然后鲁豫就真的打人家电话,说你是谁啊?我是陈鲁豫,你给我签个名,行吗?这是真事儿。

许戈辉: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有一件事来,就是人家认出我来,救了我。怎么回事呢,我有一次去赴一个饭局,结果就在餐厅的楼下,那个大堂里边,我突然看到一个男孩儿在踢,就是那个女孩抱着那个男孩儿的腿,那个男孩儿就踢她,天哪,我就冲旁边的保安喊,我说你们不过去管一管。然后,那些保安就很奇怪地看着我,我就受不了了,因为去赴饭局,还穿个小高跟鞋,我就扭着高跟鞋,我就冲过去了。冲过去以后,我就把他们两个撕开,然后我说不许打女孩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形,但是我就说不许打女孩子,我就这么推开他。结果那个男的一下就把我又给弄开,然后我说干你什么事儿啊?然后我就觉得他那个正在气头上,那个手都抡起来了。然后我当时其实心里也挺怕的,但是他突然看着我说,你,你,你不是那个许,许,我第一次是这样说,我说我是许戈辉,我是凤凰卫视主持人。

窦文涛:别打我,别打我。

许戈辉:就这样,就忙不迭,然后他说许老师,真的是你啊?我说是是是,我是,我是,我保证我是。就这样,后来才知道是男女朋友,男孩子要说他去赴饭局,女孩怀疑他不是,不让他去。然后,男孩儿就受不了了。

陈鲁豫:那也不能打啊。

许戈辉:反正他们两个就推推搡搡,然后就开始,那个女孩就抱着他,不让他走,男孩儿就踢。

窦文涛:你别说,她身上有点那侠客。

陈鲁豫:她有点那侠气。

窦文涛:她有点行侠仗义。

陈鲁豫:她是特别莽撞的那种行侠仗义的人。

许戈辉:最后我给他们两个安抚、说服,最后我陪着那个女孩,因为男孩儿说我一定得去,不然老板会把我开了。最后,我陪着那个女孩等到那个女孩的妈妈来接她,然后等我再去我的饭局的时候,我那朋友,所有的朋友都说,你干吗去了?我说我就去你们楼下。

陈鲁豫:这个我觉得许戈辉就比我好,我可能本能地就会害怕了,我可能本能地就害怕。我是一个特别害怕冲突的一个人,我现在想一想。

窦文涛:我在凤凰舒服得很 从来不看收视率

窦文涛:但是你知道吗?我现在想起来,她就是她这么一种大婆的。

陈鲁豫:难道我就是小婆吗?

窦文涛:不是,你是我另一方面的偶像,知道吗?我跟凤凰争点什么,都是以她为理由的。我觉得我很佩服鲁豫。

许戈辉:对,鲁豫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陈鲁豫:但我也不太会争。

窦文涛:你看上去你很弱不禁风吧,但实际上你敢想敢干,在凤凰我觉得在主持人这方面,你想真正就是说超越界线的,就干出一个大事的,其实她是头。有了你,才有了我们,你比如说我当时一直,第一个就是说《鲁豫说新闻》,所以我现在我要给鲁豫正正名,其实你们俩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女主持人。

陈鲁豫:真的假的?

窦文涛:我向毛主席保证行吗?而且,我这个人实际是心里需要温暖,所以你要说最好的女搭档,我最喜欢的是跟你们俩搭档,就主持节目的时候,就非常放松。

陈鲁豫:我也是,就放心,特别放心。

窦文涛:没错,你看这个主持人实际上很多杂碎想法特别多,对吧,包括这个人都是有人的缺点,争风吃醋这些都有的。你要不熟,在一起合作就有很多需要顾忌的地方,但是你看我跟你们俩在一起,我就觉得就怎么都好,就愿意就是说,你要说太好了,你不说我就接着你说,怎么都舒服,就那种。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看我就说鲁豫,当年说新闻,她就说,她原来做音乐节目的,按说早年那个时候,可能现在说起来很平常,但是那个时候的新闻都是像播音员一样在播报。

陈鲁豫:所以说无知无畏是一个特别好的事儿。你知道我现在说你去创一个什么新的形式或者干一件什么新的事儿,我内心会有很多的琢磨,就这事儿我值不值得做,我万一做砸了怎么办,你会有很多的那种别的想法。当年不会有这种想法的,那时候什么都没有。

窦文涛:对,还有一个,我就觉得这个人她怎么说呢,她这个图谋,她的格局大。

陈鲁豫:我没有什么男的。

窦文涛:你看其实我是个男的吧,其实我是个小男人,我想不到很多很大的。当年,你看你们俩本来是在央视就很出名的主持人,然后去的凤凰。但是我就记得在很早的时候,鲁豫就私下跟我讲,她说你看凤凰现在在内地落地有限,她说你看我们的这个节目做的挺好,但是传播范围有限。你看,她后来她就说,我应该进入内地市场。但是一进入内地市场,我觉得特别难的一个地方是什么,她原来做《鲁豫有约》是一对一访问,就像你的《名人面对面》是一对一访问。好,你一进入内地的这种卫视,你知道它实际上面临着一个观众的改变。

陈鲁豫:竞争特别惨烈。

窦文涛:我刚才还跟戈辉说,我说其实我们俩在凤凰舒服得很,为什么呢?不知道收视率是多少,是吧?

陈鲁豫:没有,现在凤凰也有收视率。

窦文涛:我也不看,反正你看就是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就是反倒有了一种放松,你知道吗?她那个后来制片人就讲,什么你这个节目的收视率位置变动一位,甚至人家采购你这个节目的价钱就变了。而且一下子你看这个节目就变成大演播厅节目,而且甚至于这个节目的调性我就认为得改变。

陈鲁豫:我跟你说,凡事必有一利,必有一弊。你说好,它毕竟是不好,有不好,它一定是好的。永远都是这样,我觉得非常怪异的。你为了要有更多的观众,你必须把你的那个格调稍微地拉低,可能慢慢慢慢会跟你内心。

窦文涛:也不叫拉低,通俗,更通俗,更娱乐。

陈鲁豫:实话实说,其实就是要拉低一点,你就是不能那么曲高和寡,你还要特风花雪月,谁看,肯定没有人看。但慢慢可能跟你内心的那个追求会有点拧巴,你会有点痛苦有时候。

陈鲁豫:我有过迎合的时候 最后发现我错了

窦文涛:那你喜欢跟这些明星们家常里短?

陈鲁豫:不能太家常里短,其实我本身,我觉得我的内心可能是个男人吧我觉得。

窦文涛:只有我内心是个女人,你们俩内心都是个男人,真的。

陈鲁豫: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窦文涛:就是你觉不觉她实际是很“独”啊,就是自己想桥了一个什么事情,我就一定要干成。

许戈辉:对,我觉得鲁豫是那种内心可能纵有千万般的纠结,但是她外在的表现她是挺有原则的,挺坚定的。我是那种内心不是特别爱纠结,但是这个事儿如果要是和别人有关系的话,我会替别人想的很多。所以,就变得纠结起来。

陈鲁豫:但我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有时候觉得我很有原则,但有时候觉得我还是很容易受外界的声音的影响的。因为这些年我觉得我在工作上有过一些往左边一点,再往右边一点,就我希望让所有人都高兴,为了要迎合。

许戈辉:你的团队又特别大,对。

陈鲁豫:对,我有时候,我有过迎合的时候,但发现凡是迎合,都是我错了。

窦文涛:怎么迎合,我不懂,你举个例子,怎么迎合?

陈鲁豫:举个例子,比如说你的节目,你需要更多的人看,那你需要做一些可能你不想做的选题,可能。那你会觉得,我稍微改变一下,这样更多的人可以看。但这过程其实你内心是痛苦的,最后结果未必是好的,所以人有时候不能,你就只能做你自己。

许戈辉:但是文涛刚才说的那一点我倒是有感触,就是这个内心外在到底男人、女人,其实在我采访的嘉宾里边,我就发现自己性格有不同的反差的。就是内心比如说像你住着女人,我们住着男人的,其实这样的人人生会更丰富,因为他可以从不同的思维、不同的视角和感受的那种纬度来体验人生。

窦文涛:要我说,人戈辉这人生境界现在都比咱俩强,你知道为什么吗?她现在已经到达那种共产主义阶段了,就是说她是为了快乐而工作。你知道。

窦文涛:你不是吗?

陈鲁豫:文涛肯定不是。

窦文涛:我得谋生啊,不是,我得维持这个局面哪。因为我刚才问戈辉,我说你现在做这个《名人面对面》,你是不是就觉得是真的心里挺快乐,她说当然了,她说要不我就相夫教子去了,我为什么还愿意干这个。你知道吗?这就是嫁了富翁的好处。

陈鲁豫:那怎么办?那我晚了。

窦文涛:完全不考虑钱的问题,甚至是自己搭钱,你知道吗?来的那嘉宾说有没有车马费,戈辉人自己掏腰包给你,这把凤凰臊的,臊死凤凰那关系层。

许戈辉:有一件事儿,我不用跟世界去声明,我跟你们两个得说说。我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到大概去年吧,然后我先生的秘书说,给你也办一张信用卡的副卡吧,我说有这个必要吗?这么多年我家庭所有的开销都是我在付,然后我先生说真的吗?我都不知道。我说这个不懂得感恩的男人。

陈鲁豫:他一直在用你的钱,是吗?

许戈辉:是的,关键是我们。

窦文涛:真的吗?

许戈辉:你看,他也这样想,要知道,这时候我要夸夸凤凰了。

陈鲁豫:等一下,你先夸凤凰,我再问。

许戈辉:就是凤凰给我的这个工作既可以让我维持生活,又可以让我找到心灵的快感,对,真的。

陈鲁豫:我的天。

窦文涛:你是靠了凤凰的钱养了你们的家呀?

陈鲁豫:还是足够的。

许戈辉:足够的。

陈鲁豫:你家吃多少,喝多少。

许戈辉:我们家庭生活的要求并不是太高的呀。

窦文涛:那你老公那钱都到哪儿去了呢?

许戈辉:我从来不管。

窦文涛:我的天。

许戈辉:他去投资,他是做投资的嘛。

窦文涛:我见过傻的,真没见过这么傻的。

陈鲁豫:许戈辉是这样的,许戈辉就是这样的。

许戈辉:我觉得挺快乐的呀,这是我从小以来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要自食其力呀。

陈鲁豫:就像我们这样女性都是这样子的。

许戈辉:我从来我觉得这事儿不吃亏啊。

窦文涛:我觉得我认识的女性,我的这个女嘉宾啊,我觉得是世界上顶好,就是说。

许戈辉:文涛,你后悔没有跟我们过日子,对不对?

陈鲁豫:我想问一下,你这一生,你目前你有信用卡的副卡吗?你的副卡谁拿着?我好奇。

窦文涛:没有啊。

陈鲁豫:就是你的信用卡没有副卡。

窦文涛:对。

陈鲁豫:你拿过别人的副卡吗?

窦文涛:没有。

陈鲁豫:那我心里平衡了。

窦文涛:你拿着几个人的?

陈鲁豫:我从来,我都不知道副卡这个事儿。

许戈辉:所以你也是一直自己挣钱自己花,对吧?

陈鲁豫:你以为呢?

许戈辉:对呀。最关键的是我要,就是我挣的钱从来都够花,我从来没有想花我自己挣不到的钱,你知道这个是快乐的源泉。

窦文涛:孟广美回忆被骗很感谢意大利前男友

窦文涛:那你嫁给大款干什么呢?《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你觉不觉得戈辉刚才的那个语气有点像是那种,就是说开新闻发布会澄清关于她被包养的,有点那个语气。我花的都是自己的钱,这么多年靠凤凰的工资是够的,是吗?你让我想起什么,我就是说我曾经跟有些人说,我说好女人不会找我的,喜欢我的得是超好的女人。我发现我身边真是超好的女人,而且这些没有往往社会上的人对她有时候有误解。你比如像她刚才说的这傻劲的,你知道让我想起广美。但是,人家广美自己也公开的,所以咱们就可以讲,就当年你记得吗?她有一个意大利的那个男朋友,你知道吗?哎哟,广美就说是,我说这个人哪已经时过境迁了,说把她的钱都花了,当然广美现在有好的家庭,也嫁了大款,是吧,又重新站起来了。但是呢,广美回顾当年那段的经历,你想一个没有她怎么说,你们就没有想到,广美说,说我现在想起来,我很感谢意大利的那个男人,我说为什么很感谢呢?她说,你看像咱们平常都省吃俭用的,她说你知道吗?他们那种人就是为了泡妞吧,她说在欧洲,我曾经过过什么样的生活,就是在维也纳最好的歌剧院听完了歌剧就登上了私人飞机,就可能去到了罗马,到了一个什么就去吃一个最高级的什么晚餐,然后又到哪儿。她说我过的是那样的生活,她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我自己永远不会去这些地方消费。所以,她现在想起来,因为有了这段经历,她得以享受了一下这个世界上的高消费。

陈鲁豫:那她的心态好好。

窦文涛:不是,问题是什么呢,有一次跟我回来说,说是那个迪拜那个酒店,就是那个船,还是七星级酒店,她说她住那个总统套房如何如何好,就总统套房,说什么一晚上,我记不清,好像是相当于20多万港币什么的,后来我就顺口问了一句,我说那花的是你的钱吗?是,她说花的是我的钱。

许戈辉:广美是一个十分打拼的女孩子,特别拼。

窦文涛:是,我身边特别比较娇气的只有鲁豫,你知道吗?

陈鲁豫:得了吧,我再说广美的心态特别好,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一直恨着那个挺渣的人。

窦文涛:对。

许戈辉:那说明你心里没放下他。

陈鲁豫:所以我就说嘛,人生你不知道跟别人解释,就永远不解释,不解释、不抱怨。因为解释了,所谓真相它存在吗?你永远只相信你相信的,解释没有用,所以就不解释。

窦文涛:这个也是上了岁数的人。

许戈辉:刚才文涛对不起,你就忘了,你卡掉刚才那段,我不需要解释了。

窦文涛: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天哪。

许戈辉:卡掉。

陈鲁豫:我已习惯被说瘦 但内心住着个胖子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你看20年我跟你讲,人生的两头,在20年前,你那个时候的任性、随意是一种两小无猜的阶段,确实没什么负担,也没什么人关注你,你的节目也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乐得一个自由自在,就玩很开心。你看她,我为什么说她刚才那种感觉也是我现在的有的一种感觉,你知道这20年来,当你意识到,就像戈辉她考虑周围的人,她考虑的东西多的时候,慢慢地你就会濒临崩溃,会有这么一个阶段。但是有的时候就是到了一个中年危机的一个时候吧,会有一种往坏里说叫自暴自弃,往好里说就是爱谁谁。就是你知道你选择做一件事情,然后你过去就总是在,别人会怎么怎么想我,我做了这件事情他们会这么以为,他们是那么,都是那些小市民的想法。但是,你被这些想法绑架,可是呢我现在就有你这种体会,我现在觉得,我管你们怎么想呢,我要真想做一个事情,我就去做了,你永远不知道我心里为什么要去做,而且我也没有必要让你知道。

陈鲁豫:我还跟你不一样,我还是会很在意别人的看法跟想法其实,我是很在意的。但我只是让自己你不去听、不去管,不让那个声音影响到你,这是我的做法。

窦文涛:比如说网友说你的那些话或者留言,你看吗?

陈鲁豫:我不看,如果我听到,我觉得我内心不管真还是假,我内心一定会难受,会不高兴的,因为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强大。但我觉得,我该听到的我一定会听到,那我就不要让自己平添很多没有用的烦恼。因为我内心不够强大我觉得。

窦文涛:就像一开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碰见的所有人都老拿你的瘦来说事,你觉得这个有困扰吗?

陈鲁豫:我一开始有,现在就已经觉得习惯了,而且现在也没有太多人老说了。就一开始,而且我这人有点较劲,就是我瘦跟你没关系。

窦文涛:就是你知道我自己都觉着这个很奇怪,就是不管是好意,还是歹意,所有的人好像见到我,似乎谈起她没有别的事情,就是说她怎么那么瘦啊。

陈鲁豫:因为我也的确没别的事儿,所以就只能说点这个呗。咱俩闹个绯闻,估计没有人说这个瘦,我这人就有点较劲。

窦文涛:那就是说你干吗跟一个那么瘦的人闹绯闻。

许戈辉:而且她内心里,我一直说她是有。

陈鲁豫:我内心里住着个胖子。

许戈辉:对,她的那个微信的那个头像都弄成一个胖胖的唐代的美人。所以有一次我在给她发微信的时候,那个时候你还不是那个美人,是另外一个美国还是什么那样的一个形象的时候,正好我女儿在旁边,她说这是谁啊?我说这是鲁豫阿姨。啊,我女儿就觉得特别可爱,鲁豫阿姨太萌了。因为就是在她看来,说鲁豫阿姨那么瘦,但是她给自己的微信图像弄了个胖子。

陈鲁豫:因为我内心住了个胖子,因为我小时候胖。

窦文涛:你真是缺什么,想什么,是吗?

陈鲁豫:对,因为我小时候是胖乎乎的,一直到,你看到凤凰早期都是也胖乎乎的嘛。

窦文涛:对啊,所以为什么变了呢?

陈鲁豫:那后来自己慢慢就瘦了嘛,然后所以我看我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样子,我老觉得当年那个小孩,但是我需要通过第三方的眼睛看我自己。我想这个人瘦,这个人是我,我很瘦,就是我需要这么一个过程。我不知道你们能明白吗?

窦文涛:我能明白。

许戈辉:刚开始我们在香港住在一块的时候,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记得有一次咱们两个也不是说是杂志上的那些男明星还是什么,我大概就言谈话语中表达了就是对于那种特别胖的男人我不太喜欢。然后,她当时还特别恶毒地就这样看着我说,哼,总有一天全世界的胖子一起坐死你,是吧?

陈鲁豫:我内心对于胖子是有一种天然的一种保护跟亲近感。

许戈辉:对,所以她其实。

窦文涛:你那个时候觉得我胖吗?

陈鲁豫:我现在老觉得当时你是胖乎乎的,其实不是个胖子,是胖乎乎的。

许戈辉:所以,她内心里的潜台词就是,不许你们歧视胖子,也不许你们对瘦的人有偏见,这是她内心的台词。

陈鲁豫:我内心这点就是。

窦文涛:她其实特执拗,你觉得是不是?

陈鲁豫:轴,我比较轴。

窦文涛:轴,她有种轴劲。

陈鲁豫:特别轴。

窦文涛:对,那你要说胖瘦呢,那戈辉我就觉着很厉害了。我那天还问你呢,我说这个生了孩子的,那么快速地要减回到。

许戈辉:我不算快的,你看这些的这个活跃在幕前的女艺人、女明星什么的都是,几乎就是生完以后刷摇身一变,我费了半年的工夫才瘦下去,而且是若甫有一天,就是大概我生孩子以后。

窦文涛:吴若甫?

许戈辉:对,吴若甫,大概三个月在电视,然后他的真是好朋友、好哥们才会这样说,当即发了一条短信,说戈辉,你要是还想再干这一行,你还想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话,赶快给我减肥去。

陈鲁豫:哇,能让若甫说出那样的话不容易我觉得。

窦文涛:戈辉实际是个阳光。

陈鲁豫:她是个特别从生活中容易享受到幸福跟快乐的人。

窦文涛:对。

许戈辉:我比较大线条嘛,接地气。

陈鲁豫:她比咱俩容易快乐。

窦文涛:她就是阳光的要活动,而且永远是朝气蓬勃,我过去老说她,我说你像是那个银河少年歌唱团出来的。

陈鲁豫:她以前就是吧,好像。

许戈辉:我没去过合唱团。

窦文涛:她是那种范,就是那种到一个地方,就是要蓬勃,你记得文涛,打羽毛球去,打羽毛球去,她整天老发动。咱们在香港黄浦花园住的时候,我们俩打羽毛球,她让我打到晚上九点多,打到香港警察来了。

陈鲁豫:我记得我在家里面躺在那儿看各种各样碟我记得,我看各种各样碟,然后你们去打羽毛球,还打篮球什么的,我记得。

窦文涛:所以你知道香港人,你记得吗?警察来了。

许戈辉:真的?这一段我失忆了。

窦文涛:咱们俩打羽毛球,当时我说香港人怎么这么孙子。

许戈辉:他们投诉了,是吧?

窦文涛:他投诉,九点,晚上九点,两个香港警察来了,你们干吗?说人投诉你们,我说谁投诉呢?那警察往上一看,我说香港人也够轴的,有一个人拿着电话就往下看哪,他就看警察要抓他。我的天哪,所以你知道当年我们有过这样的这种。

陈鲁豫:所以你们是早期在香港给大陆的居民造成不好影响的。

窦文涛:对,勇闯禁区,还有当年我们俩都失忆了的那一晚上,至今不知道是睡在一个床上没有。

陈鲁豫:那是在五楼吧,咱们住五楼我觉得。

许戈辉:对,然后我还戴了那个大牛头。

陈鲁豫:对,一直放在那个窗户外面。

许戈辉:我从云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