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锵锵3人行》,“这节目太好了”引自网友留言,凤凰网友,没人夸就得自己赞自己一下,对吧。 梁文道:对。 窦文涛:这节目太好了! 梁文道:提振下士....
窦文涛:《锵锵3人行》,“这节目太好了”引自网友留言,凤凰网友,没人夸就得自己赞自己一下,对吧。
梁文道:对。
窦文涛:这节目太好了!
梁文道:提振下士...

窦文涛:《锵锵3人行》,“这节目太好了”引自网友留言,凤凰网友,没人夸就得自己赞自己一下,对吧。

梁文道:对。

窦文涛:这节目太好了!

梁文道:提振下士气。

窦文涛:这两期让我耳目一新,叶太很亲切,就说叶刘淑仪何时把陈方安生也请上来,然后什么“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我和我先生最喜欢《锵锵3人行》。

梁文道:叶太来那回她那么高兴。

窦文涛:不是就是说所有的节目,他们都很喜欢,而且很多夫妻,他们是躺在床上结伴儿看我们的节目特别助兴,你知道吗。

梁文道:特别助兴。

许子东:最好最好的效果那倒是真的事情,我认识的一对夫妻,他们说他们看完了节目以后,在床上争了一个多小时,就是关于我们的话题,两个人争了一个多小时,我心想完了,这我们的效果真的太好了。

从夫妻之道看古汉字造字巧妙

窦文涛:我跟你讲汉字是非常有意思的,你看夫妻两个人躺在床上,刚开始上床是一个什么字呢?“北”北斗星“北”字,对吗?

梁文道:背对背。

窦文涛:对吗,北嘛,然后到过一会儿可能老公跟老婆要接近一下,亲热一下,老公转过来那是个什么字呢?“比”对吗,然后老婆也心热如火了,也转过来那是个什么字呢?“旧”。

梁文道:“旧”。

窦文涛:“旧”然后到最后夫妻俩水乳交融是个什么字呢?

许子东:北京的“京”。

窦文涛:你还文学教授,“旧”合一块不就“日”了嘛。

梁文道:就“日”了。

窦文涛:日全食啊,许老师现在是大事。

许子东:这帮家伙。

窦文涛:你知道嘛。

许子东:我以为还是讲北京的“京”呢,你从北开始到“京”嘛。

梁文道:你这个教授真的是太正经了。

窦文涛:他考虑的器官比较多,我那天还看到阿城先生写一本小说很好看《闲话闲说》,他里边讲一道说一个圆中间一个点,这个“日”字,最早他就琢磨着可能是母系的图腾,就是说母系社会在先嘛,所以说阴阳的讲法其实是人的一种讲法,到后来你看一个圆中间一个点,也象征着女阴,所以他怀疑这可能是母系社会的图腾。

梁文道:为什么这象征女阴啊?

窦文涛:它一个圈中间一个点,那还象征什么。

梁文道:你如果正面去看男性性器官,也是一个圈一个点。

窦文涛:那是,你如果从背面看是什么呢,就是说最后男性社会抢过来了,把男人定为阳,把女人定为阴。就是男人叫“日”,所以现在男人不灵了嘛,日全食,“天狗食日”了,宣传部门讲了不要搞封建迷信。

梁文道:是吗,说好了。

窦文涛:你们平常宣扬的那些个话。

梁文道:这是你,是你最爱说的,一天到晚讲什么要出大事儿了什么的。

网友建议消云看日食

窦文涛:500年一遇,时间最长的日全食。

许子东:从我们这里看不见。

梁文道:我们看日偏食。

窦文涛:你能看日偏食,有的人坐飞机去看,长江流域你注意到没有,人口最多的两个大国,中印是主要的观测,不过他们说了。

许子东:他们预测会有暴乱?

窦文涛:不是暴乱别胡说了,预测会有暴雨,就是下雨,到上海你看不见。所以凤凰网友咱们锵锵论坛里的,非常着急,说22号“全食代”你看这个词儿叫“全食代”,大部分地区上午有雨,建议政府和气象部门。

许子东:人工降雨。

窦文涛:用人工消云办法,快做。

梁文道:就像奥运那时候。

窦文涛:没错。

许子东:对。

窦文涛:用人工的办法使局部云层消散的措施,是人工影响天气的试验项目之一,人们通常用飞机在过冷云中播散碘化银,或者固体二氧化碳,促使云中产生大量及冰晶,通过贝吉龙过程,这个云层消散。但是另一个江苏南京的网友说,你好没道理,既然用人工的方法消云,还不如用人工制作几个假的日全食给人们解解渴。

梁文道:说真的因为那么多人跑去看,真看不到那很让人失望。

窦文涛:很容易引起暴乱是吗。

梁文道:很容易引起,人就急了。

窦文涛:北京奥运就是保那个运动场,你现在假如一大天下雨你怎么办,你肯定就只在上海市中心给人家赶赶雨,别的地方江苏怎么办,人家不吵起来了,对不对。

梁文道:没错,不公平。

窦文涛:我觉得是一个好现象,你讲老实话,我最近这几天思接万里,我觉得你比如说我平常喜欢照相,我照的照片说实话大部分都是天上,我觉得地上太赃了,尤其是咱们周围的一些地区,地上太赃了,就只有照天照云。

许子东:对,我现在也喜欢拍云,拍云彩是很漂亮的。

窦文涛:没错。

许子东:各地的云都是不一样的。

窦文涛:什么人弄的东西能比的上天弄的东西。

梁文道:对,所以你知道欧洲有一种人叫做“探云者”。

窦文涛:其实我就是。

梁文道:对吧,专门有网站的,还出了很多书的,就是他们专门看云,他们的业余爱好就看云,而且把云分门别类,就不只按照天气学原来的方法来分类,还有自己一套从美学上、审美的角度来把云分类的一个标准,然后每天记录每天放在博客,然后还组织年会,一年一度到什么地方看云搞这个。

窦文涛:这跟我有一拼,我这一辈子照下云的照片已经有8个G了,你想还没分类了。但是我是什么意思呢,我是觉得人类,网络媒体一发达之后太自我为中心了,那天我跟文道还讲过,世界天文家协会呼吁,叫做“保留夜星空计划”,他们说世界上五分之一的居民所住的地区已经看不见星空了,他们认为这件事儿对人类当代文化的变迁,有潜移默化的影响。我觉得又回到一个自我中心的时代,整天这事儿、那事儿,地上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什么八卦绯闻,你看充斥了我们的脑子。但是你看我突然现在觉得有种清新气象,大家说看看日全食,想一想地球、月亮、太阳,而且你知道嘛,适逢其会这一周我觉得会进入一个天文时代,四十周年,阿波罗登月四十周年。

许子东:现在说是真的了?

梁文道:对。

窦文涛:现在是真的。

梁文道:其实本来就应该是真的,我不相信那种说它是伪造的那种说法。

窦文涛:阿波罗登月,所以昨天我怀着意淫的心情看了一遍阿波罗登月的纪录片。

梁文道:干吗怀着意淫的心情。

许子东:他没准儿想像成嫦娥被美国人蹂躏。

美国登月宇航员聊嫦娥 专心操作想象受限

窦文涛:你还别说在休斯敦航天中心和1969年阿波罗飞船登上月球的时候,宇航员和地面中心聊闲天,还真聊到了这个,在即将登月之前。

梁文道:嫦娥。

窦文涛:就是说听说月亮上有个住了个几千年的老女人叫嫦娥,你们上去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一个兔子,还真聊中国的传说。我就觉得多少年后这几个航天员回忆非常有意思,他讲到一个细节,他俩其中有个叫巴茨的,他可能是第二个下月亮地的。

梁文道:对。

窦文涛:他两次讲到,就是说我们在登月的时候想象力受限,想象力变窄,为什么?你能想到吗跟杨利伟当时差不多,就是说他们这个纪律任务太重大了,所以他们在天上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不要望着窗外做白日梦,完全想着这个操作规程,你明白嘛,他说那个想象力变窄。

许子东:程序。

窦文涛:以至于他们回来掉到海里,进了舱,先不能出来见人的吧。

梁文道:对,减压。

窦文涛:然后有一个医生拿个录像带,说你们知道吗?我们有你们从发射一直到登月所有的当时电视转播,你们想看一看吗?然后拿个小电视就给他们放,放了之后,这个宇航员就抓着阿姆斯特朗的胳膊说,咱们才错过了一切。你明白吗,他才觉得这个事儿整个是地球人上发生的,你们激动你们看着上去了,但是我们一直想象力是闭锁的。

许子东:这种现象到处发生,我们看体操比赛,我们觉得很美很惊险,但对运动员来说他完全在背口令,每一步每一点,他根本不会再想到什么审美,我怎么炫耀,他们是技术性质的问题,距离产生美嘛,我们在远处看上去才觉得它很活跃、很美。

梁文道:不过也有一些情况就是很多太空人,包括以前从加加林开始,看到后来的回忆一直到美国的所有这种航天飞机里面的飞行员,他们回忆起离开地球,就是说也许要登月的时候是很谨慎的,但是他们大家都有个很震撼的。

许子东:回看地球,对。

梁文道:就是离开地球轨道往回看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这个地球真是一个球。

窦文涛:咱们三真是想到一块去了,我特意让他们准备了一段片,就是你看这个宇航员,第一次离开地球重力场,他们叫上帝速度嘛。

梁文道:神速。

窦文涛:第一次离开以后你像这个人类地球的子孙,他最深的印象不是月亮,而是回看地球。

梁文道:对。

窦文涛:他说到了月亮上整个宇宙都是黑白两色,只有黑白两色唯一的彩色他能看见的,最漂亮的是地球,彩色的是地球,咱们可以看看那一段。

《为了全人类》片段

窦文涛:文道还在怀念最近刚刚逝去的美国新闻主播克朗凯特,当年报新闻的时候,是抽着烟报新闻的。

粱文道:对,以前我看的黑白旧片,以前美国那些新闻主播,是一边抽烟一边报新闻,好了,我们看看,阿波罗总算登陆月球了,是这样的。

窦文涛:休斯敦航天中心阿波罗控制室里的那个人,都是抽着烟看,哎呦,上月亮,就这样去了。

粱文道:你说我们今天要是能这样子做节目,你说多好。

窦文涛:社会越来越没劲了,是吧?你像当年?

粱文道:太狭隘了。

窦文涛:美国还有人说三个宇航员,要上太空站呆一年。然后每个人都可以带自己心爱的东西上去,然后一个人就是说,我要著作,写书,看书,好,带一大堆书,上去。另一个人说,我喜欢太空性爱,我带一个美女。

许子东:充气娃娃。

窦文涛:上去,不是,可以带一个美女上去。

许子东:可以带一个美女。

窦文涛:再有一个人说喜欢抽雪茄,喜欢抽烟的,带一箱名贵的雪茄,上去抽雪茄。一年之后,三人下来了,第一个下来之后,好家伙,已经捧出自己的巨著,我写了一本书。第二个下来,这手拉着妈,这手抱着孩子下来了。第三个呢,嘴里咬着雪茄,火呢,火呢?上边没火。

许子东:这个呀,一模一样,他从意大利飞回来,我在机场接他,见面什么寒喧都没有,第一句,哪里能抽烟?11个小时靠这点番茄,就是说番茄的片,就是他搞了那种一些植物的片,熬过了这十几个小时。

粱文道:我跟你讲是有方法的,我后来琢磨到我以前曾经试过飞那种长途机,你知道我怎么样控制这个问题呢?带鼻烟。

许子东:鼻烟可以?

粱文道:鼻烟可以,鼻烟你不燃烧,抹点鼻烟粉在鼻子里头,你说是吧?

窦文涛:但是会打喷嚏?我看世卫组织都放弃了。

粱文道:那更好,你比如说像我们,还有我们同事郑浩,刚从美国回来。那么其实他是该上班了,但是从美国回来,我们公司政策是得自我在家隔离半个月。多好啊,我们赶快去美国一趟回来,半个月?

窦文涛:有这个好事?看来美国啊,美国啊,真是。

许子东:算了,以后月亮可以住人了,你所有抽烟的都到月亮上去吧。

粱文道:也行啊。

窦文涛:美国决不要让苏联的征旗先插上月球

窦文涛:我跟你讲,美国这个国家你还真是不能不承认,它有它牛的地方。当年它是不如苏联的,你知道,其实我从这三位宇航员的感叹当中发现,阿波罗登月,并非因为人类对于无穷宇宙的那种好奇心,光那点好奇心,它不会花几十亿、上百亿的花这个钱。当年是谁呀?那个总统?

粱文道:甘乃迪。

窦文涛:肯尼迪讲话,说的明白就是我们决不要让对手的那个征旗插上月球,所以是当时落后于苏联。

粱文道:是冷战。

窦文涛:是不是为了这个冷战?最近文道还写了一篇文章。

粱文道:因为你想想看,当时那个环境,一直有一个说法,就怀疑阿波罗登月是假的人,就常有个说法说,为什么阿波罗之后就不派人去了呢?不老有这么个说法吗?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派人登月是很昂贵、很昂贵的事情。

许子东:中国不是也准备这样做吗?

粱文道:对,现在预备要去,我就说四十年没有去,四十年没有干过的事了,美国已经?它主要不干的理由就在于太昂贵,而当年要干那个事,其实跟科学没有多大关系,就是要赢。

许子东:国际政治。

粱文道:就是要赢,而那个时候你看肯尼迪说的话,很满的,他当时说的是我们在十年内,他六十年说,六九年登月,我们十年内我们要选择登月,我们要登月不是因为它容易,而是因为它困难,这是个名言吗,对不对?好了,你看这番话讲了是豪言壮语,激起美国人士气,因为美国人那时候士气不好,就是你想想看,肯尼迪那个时候,就是苏联人节节领先的。到了后来,这一趟终于派人上去,但是你要知道美国这个国家,我觉得有一点跟苏联很不同,当时两个国家比较,比如我现在重看苏联的太空发现史,苏联它的高层领导意志很强,下头要干什么,他们下头就得好好干,要是干不成,失败了,那就算了,别提了,这失败的事情,就不要说了。而且因为它根本没有准备好失败。

窦文涛:那就是个有去无回。

粱文道:苏联是这样,就是它没有做好一个万一不行怎么办?没有这个准备。

窦文涛:必胜的决心。

许子东:共产主义必胜。

美国总统早为登月失败准备好讲词

粱文道:对,要人定胜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是美国不同,我最近看到一个东西,就是当年没有发表的一个演讲,因为没机会发表,就是登月的时候是尼克松当总统,尼克松原来已经写好了一个登月失败的讲词。那么讲词第一段就说,各位先生女士,命运注定了我们的探月者要在月球安息,用这句话开头。然后跟着后来写的很感人,后面他写什么?后面他写说,古代的人们仰望星空,能够在星座里面找到他们的英雄,今天我们仍然如此。只不过我们的英雄是有血有肉的史诗般的人物,然后到了最后?

许子东:那是秘书有文采。

粱文道:然后到了最后,他就说,以后我们再往月亮看的时候,夜空看到月亮的时候,我们永远知道在那里的某个角落,有属于人类的另一个世界。

窦文涛:后来?

许子东:后来他真的用过一句话,后来老布什不是讲过一次?

粱文道:里根。

许子东:是里根,是吧?

粱文道:里根那个是很有名的,那个也是事先写好的,也是两个方案,一个是成功一个失败。那么失败了之后,那天里根出来讲,里根那个话我觉得是最好的一次演讲。

许子东:那天我还看了。

粱文道:为什么?因为你知道回到刚才那个问题,那是冷战,一切都是政治。你这么炸了,就等于当众刮了自己一巴掌,很丢人的事情。你知道里根怎么讲吗?他居然把这个都失败说成是他美国好,他这么讲,他说“我对我们的太空总署,对我们的太空计划充满信心和敬意,你知道我们的不同的地方在那里吗?我们从来不隐藏事实,我们从来不遮盖事实,我们有什么就展露出来给别人看,这就是我们美国式的自由,而我们永远如此”。

窦文涛:好家伙,虽败尤荣啊。

粱文道:就要这样搞。

窦文涛:《锵锵3人行》广告之后见。

窦文涛:你刚才讲美国的自由,我就想起我看了两个细节,一个是阿波罗登月的时候,地面上请来的贵宾,原本一定要肯尼迪的弟弟来,因为是肯尼迪吹响了号角。但是肯尼迪被刺杀了,那么他们觉得,这个时候?

粱文道:他家得有人来。

窦文涛:他弟弟来吗?可是他弟弟可能觉得,这时候是尼克松他们露脸的时候,他弟弟就没来。但是你看,就在那一天,他弟弟驾驶一辆汽车翻到河里去了,死了一个女的,溺死一名女子。然后他弟弟没有及时报警,最后为这个事情,反正黯然道歉,说确实是我的错,从此据说改变了肯尼迪家族的政治命运?

粱文道:没错。

窦文涛:你说这么吊鬼的一件事,但是我们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它发射的时候,你知道吗?美国有民权的黑人的牧师,领着长长络绎不绝的队伍,全是美国的穷人,到这儿来不干了,就是示威。说拿出几十个亿登月亮的国家,却喂不饱这个地球上的穷人?可是你知道,当时美国对他的态度,发射中心的人对这个态度是什么?就是说,就跟这牧师说他这示威,说如果我现在停止按这个按纽不发射,就能解决你们的问题,那我就按停。那意思这个问题不是我们能解决的,然后事后又邀请这个牧师,带着他的孩子,一起作为贵宾来看这个发射,就跟他讲,这是咱们全美国人民,全世界人,共同的骄傲。我就想讲讲,这个言论的宽容,自由的一个社会,我记得多年前,文道,是吧,也曾经在类似咱们中国一个什么神五、神几的问题上,说过类似的话。

许子东:其实不是他说的,还是别人说的。

粱文道:最狠的那句话不是我说的。

窦文涛:对,我现在就觉得,今天我可以为文道说句话,就是说你可以觉得它不对,对吗?但是这个话,在一个社会,一个多元化的社会,可以有人说,对吗?他并不妨碍国家执行伟大的计划。但是可以有说人这么一句话,对不对?但是你看当时那家伙,吐沫星子简直要把当时他淹没死了。

许子东:但其实说到底,往天上去,还都是为了人间,天上人间这个关系,始终是这么存在的。以前《西游记》,玉皇大帝,我小时候问问题,说玉皇大帝都照着地上皇帝的图设计的,物理上地球上的一切,都是由太阳这样东西形成的。可在文化上,天上的东西都是地球上的人心里想的,包括今天大家这么在看这个,包括迈克-杰克逊的葬礼,要这么大肆的宣传,还不就是为了让大家忘掉一点身边那么烦恼,说不清楚的事情的吗?

粱文道:不过问题是人类这种探月,或者往太空探索,他总包含了一点,虽然他是一个冷战时期的政治显现。但是双方的包装,当时美苏双方都希望,都只掌握大家一个共同的心理,就是大家都觉得这个事情是摆脱地球的,是某种很超越很升华的东西。那就看你能不能掌握到这种心理,这个心理我觉得很重要,所以你看,加加林也好,阿姆斯特朗也好,他们出去的那个第一句话都是往这个方向靠,包括我们刚才说里根,挑战者号炸了之后,他那个演讲最后那段话也是这个意思,他最后那段话就是说,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挑战者号上面7个成员,也不会忘记他们今天早上整装待发,向我们挥手的最后一刹那。至此之后,他们摆脱了地球的束缚,触摸上帝的脸庞,你看就是这一个在往上升。

窦文涛:所以在这一周,咱们看日全食。